冉冉是个小太阳☆

关于他

   关于他,我知道的不多,在我的脑子里,他的脸很模糊,隐隐约约能分辨出眉眼的轮廓,我不知道他是谁,我只知道,我是毛不易。
    我是毛不易,一位车祸恢复期的病人,躺在病床上的我并没有电视剧小说那般感到腰酸背痛需要走动,我感觉舒适极了,这种陌生的熟悉感不正是以前当护士时最渴求的么。
    医生说我失忆了,可我并不怎么认为。我记得以前发生的所有事,应该是所有的吧。我记得我写过的每一首歌,认识每一个人甚至是拍杂志是给我送服装的工作人员,我都能记起来。我还记得那个夏天,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夏天。那八个兄弟,八个厂牌,不仅燃烧了我们的心,还燃烧了整个夏天。
    医生听到如此,并没有一点开心的模样,反而眉头紧锁
     “我描述的有什么不对么?”医生抬头,一双带有复杂眼神的眼睛看向我“你确定在你的脑海里只有八大厂牌么?”“只有?”我看向这个大腹便便的医生,大叔了,怕是不在意这些娱乐综艺。
         回到病房后,我开着白的有些刺眼的天花板,微微阖眼,陷入梦乡。
        梦里,我被人推着向前走,准确的说是因人流被迫往前走,怀里还搂了个人,这个人是谁,我不认识。我望着他,他抬头,圆框眼睛,柔顺刘海,小鹿般清澈的双眼,小巧的鼻翼,肉嘟嘟的红唇,有事着该死的熟悉感。此时的他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看着我,像是才哭过,不等我问他,周围的杂声便像洪水般朝我用来。
   “毛不易先生,请问你对你这次出柜被音乐圈封杀有什么像说的吗?”
   “毛不易先生,你这次在微博公开出柜,有考虑过父母的感受吗?”
   “毛不易先生,请问你对你出柜的对象钟易轩还未成年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   “毛不易。。。”“毛不易 。。。。”
      我感觉我的听力没有比此时更好的时候里,那些嘈杂的质疑声如同高音调的噪音,嗡嗡的,脑子像被针扎般疼。
      疼过,便清醒了。
     我拉着钟易轩向人群鞠躬,“音乐不是被封杀了就可以放弃的,对音乐,对钟易轩,我都会视若珍宝,至于父母,我想他们会支持我们的决定,谢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关心。”
      我牵着钟易轩继续向前走,却忘了身后的人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走的,他们听到我这样说,不仅没有止步,反而愈演愈烈,问的问题更加尖酸刻薄。
    我们来到马路边,想要脱离纠缠,对我而言,十个出道成名的机会都抵不过一个钟易轩,封杀了又怎样,他在我身边就好。可是啊,他们的心中只有头条头条,早无他人,即使在马路边也一个劲的向前挤。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,牵紧易轩,挣脱人群,准备穿过马路,“滴-滴”刺耳的卡车喇叭声和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,“原来车灯在白天也那么刺眼啊。”我不太敢转头去看,只感受到了脸上的温热,眼镜上的猩红,鼻尖一丝腥甜,以前是护士的我自然知道是什么,可我却不敢转头看,可我又怕,我不看,以后看不到了怎么办,我爬到他身边,抱住他,想我天天哄他睡觉那样,他最喜欢我如此抱他,我看不清他现在的样子,只感到他的手无力垂下,我耳边传来一句话“嘿嘿,还好有那么多摄像机,这会可以证明我不是为了蹭你热度才和你在一起的。”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我开口,嗓子不知什么时候嘶哑,鼻头很酸,像被人狠狠的扼住了喉咙,整个头都是肿胀的酸意。
     我醒了,“这是个什么梦?倒是有趣,只是可惜这么个可爱的男孩儿了。”
     毛不易醒来后,为何喜欢幼稚的恐龙睡衣,喜欢迪士尼里的蜘蛛侠帽子,为何会带着幼稚的手表,为何会喜欢和全塘奶茶,好像能解释的通,好像又毫无关系
      关于他。他,是谁?
   “病人家属啊,毛不易现在是属性悲伤过度导致的选择性失忆,与其让他记起来,还不如让他忘个干净。”
     关于钟易轩,我们谁都不认识,嘘。

@狗星是胖冉的.

今天心情有点不好,也不知道自己更的什么,欢迎捉虫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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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恩,小太阳爱你们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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